第 5 章

1.

晚上

我將它放在床上，講著故事，立志將他哄睡。

等到故事講完後，他仍是亮著眼睛。

“快睡。”

忽然，我的手指被被握住，他也開了今天的第一句話：

“怪物。”

“嗯？什麽怪物？”我不解發問，原本站起的身子又做回床上。

小寶重覆道：“怪物！怪物！”

我疑惑地抱著小寶，問道：“在哪裏？”

小寶乖巧地回答：“在電視裏。”

我：“是什麽怪物？”

小寶沈思會，回道：

“上面的人，披著人皮，怪物，催眠，變化。”

“你的意思是說電視上的人是怪物，在電視上催眠，變化…”

變化什麽…

“是同化嗎？”我小聲喃喃自語，懷裏的小寶早就入了睡。

手被緊緊抱著，我也不掙紮，直接抱著他入睡。

2.

次日

我想帶小寶出去玩，但小寶卻死活不肯，也不肯看電視，死死抱著我，不肯脫身。

我將他帶到書房，抱著他，翻看起悄悄從醫院裏帶來備份的資料——那群跳樓而亡的人。

“怪物！”小寶又開口道，手指指向那安祥似睡去的照片。

每一張張似睡去的遺照，都是在小寶嘴下成了“怪物！”

但到了他們骨瘦如柴的模樣時，小寶閉口不談，呆呆看了很久。

心血來潮，我推開電腦，將小寶正對我放桌上，我問道：

“那舅舅呢？”

“舅舅。”小寶歪頭看著：“舅舅呀。”

“乖小寶。”我貼了貼他的小臉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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